Iv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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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引用sharron530于2005-04-16 22:21发表的 在钟摆与钟面之外: 已经午夜两点,电视上的扣应节目仍然有一群嘴唇,努力而且认真地,为着这个国家的前途上开下阖着。应和着山居屋外从不止息的不知名的虫鸣,也为黑沉的夜添增了不少的乐趣。长久以来,我已习惯看午夜以后的,重播的,电视扣应节目,这跟在午夜之后聆赏虫声蛙鼓有异曲同工之妙。白天或者夜不那么深的时候,虫声蛙鼓会令人厌烦;深夜则不,此起彼落、高高低低、起伏有致的虫声,仿佛是大地的呼息,时远时近,或高或低,特别有助于酣眠。
抬起眼来,往墙上望去,午夜两点的钟,也正一左一右、滴答滴答地摆动着。这钟,标示着时间,它的钟摆,则标示着空间。时间,永远向前,空间则在左中右之间来回游移着。看着看着,我竟看出了兴趣来。小时候,车桄寮家中也有一口挂在墙上的钟,要用手工上发条的。年幼的我,每次写完作业,或者看书累了,总喜欢看着左右摆动的钟摆发呆。钟摆向右之后,接着必然向左;钟摆往左之后,接着必然向右,但这一左一右之间,仔细注意却有两次经过正中央。年幼让我好奇,是谁发明了钟摆这样的玩艺,它不前不后、不上不下,左摆右摇,却把秒针、分针与时针都向前推了。
钟面其实也让我讶奇,从12绕一个圆圈,又回到12,秒针、分针与时针都走一样的路径,却意指不同的时间单位,秒针必须辛苦地走一周,方才等于分针的一小格;分针必须辛苦地走一周,方才等于时针的一小格。那时阿姆斯壮刚登陆月球,他的名言,因而让我这个小毛头体悟到「时针的一小步,秒针的一大步」的至理名言。看着左右摆动的钟摆,看着循着钟面绕圈而行的指针,发呆的我常常因为眼睛的终于疲累而酣眠。 ....... 有时候努力做好的事情 也是要找出那个问题 对自己也会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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