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v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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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引用sharron530于2005-04-16 22:22发表的 大雪苍茫: 因为在网路上建置了一个叫做「台湾网路诗实验室」的网站,希望在文学创作的平面书写之外,寻求另外一种多媒体书写的可能,我总是大约每隔个半个月就要利用自己边学边会的网路知识,「创作」一首实验性质的「网路诗」到网站上去。在这样一个文学式微的末世纪中,从网路中找寻文学可能的出口,明知道这是梦想,一个不太可能实现的梦想。大雪纷飞的丛林中,一个汉子提着酒壮胆,夜奔。这是入夜后,在电脑之前,我的感觉。
这使我每每想起这半生来的某些记忆深刻的雪景。在台湾这个亚热带地区中,雪景是海拔三千公尺以上的山岳负责的事,多数人除了特意想观雪,或者无意中碰到天气骤降而能就近到诸如竹子湖、擎天岗看凋零的雪,否则是与雪无缘的。我的第一个雪缘,是读大学的年代,在华冈,大三,冬天的寒冷,召唤了一场雪,几个朋友半夜由山仔后往七星山、大屯山方向,一路嗅着雪的体味行走,年轻的热血抵抗着冬夜的寒冽,在大屯山的山头抓起了雪,欢畅地夹在饼干中吃将起来。那一幕,周边朋友的笑容、眼中闪熠的光,我至今难忘。
雪,在年轻的生命中,是不带任何沧桑的;在较少见到雪景的地方,是不带多少悲戚的。当年看雪,白花花的雪,是生命中新的欢愉。不过,我第二次看到雪,就不再是如此的少年清欢了。一九八五年,我和刚从美丽岛案被放出来一年的杨青矗兄一起到美国参加爱荷华大学国际写作计划,我们两人以及我的妻子方梓一路同行,从八月底到十二月初,在美国生活、也游历了三个多月,当中从十一月到十二月总共在三个地方碰上了三场大雪。我这才深刻体会到大雪苍茫的感觉。 ....... 有时候雪也是跟紧脚步 这样子才会有成长的空间 对自己也会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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